2017-03-20 17:02:04
雷涛
著名的文化学者、书法家
现任陕西省政协文教委主任
陕西文学基金会理事长
马莉
“贾平凹邀您共读书”栏目主持人
贾平凹文化艺术研究院副院长
文学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马莉:雷主任,您好!请先简单给我们介绍一下您的人生经历。
雷涛:我的经历其实很简单,一生都是和文化、文学、艺术打交道。西北大学毕业以后,我就被分到当时的省委宣传部文艺处当干事,我在省委宣传部待了十五个年头,然后因工作需要,调到西安电影制片厂当副厂长,在西影厂我又干了八年,2000年6月又调到陕西省作家协会做党组书记、副主席,到2012年,我又从省作家协会调到省政协做常委,做文化教育委员会主任。所以回想我这一生,和文化有不解之缘,始终没有离开这个大圈子,我非常非常的热爱这片土地,也非常热爱成长在我们陕西这片沃土上的文学艺术家。
马莉:这么多年,您一直与文学相伴,也取得了很多成就,那文学对您意味着什么?
雷涛:可以这样说,文学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因为我从小受到革命英雄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思想的影响,所以我从小立志要当一名解放军,而且要从战士干到将军一级,这个愿望很遗憾,没有实现。我的第二个理想是当一个驻外大使,也没有实现。最后就落到了文学艺术,我一旦到了这个行业,到了这个环境,我的意志力就更加坚定了。我这一生都和文学艺术有必然的不可分离的关系,我要为之奋斗终身,尽管我不能成为像陈忠实、贾平凹这样的大家,但是我一定要用自己的笔来讴歌我们的社会,我们的时代,我们的人民。同时,我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文学艺术服务,这也是我的天职。不管我在省委宣传部文艺处,还是西安电影制片厂、省作家协会,包括我现在在省政协文化教育委员会工作,实际上我的大部分时间除了写作以外,都是为大家服务的,我从这种服务中能得到很大的乐趣、快乐,所以我一边搞好自己的创作,一边为社会,为文学工作者,为艺术服务,我很满足,也很高兴,我觉得这个人生很富有、很扎实、很快乐、很充实,可能是上苍冥冥之中决定了我这一生必须和文学艺术结缘。
马莉:这么多年,除了写作,您也经常组织一些文化交流活动,积极推动陕西文学事业的发展。在这方面您有那些感触?
雷涛:我现在很大一部分精力就是对外文化交流,主要是文学交流。我曾经参加过中蒙俄三国的一个高层文化论坛,当时由联合国科教文组织派专员到会,我是主旨演讲,我用了二十分钟来介绍陕西文化、陕西文学的发展。还有我参加过一次中俄文化高层论坛,当时分主会场和分会场,主会场的主讲是我们熟知的文学大师王蒙先生,分会场是我代表基层来讲基层的文学、基层的文化。我的题目就是“把对文学的挚爱还给青少年”,当时我的演讲得到了英语、俄语的同声传译,我的声音变成了其他不同民族语种在大厅回响。我当时很兴奋,很高兴,也觉得这就是人生的一个价值所在。
马莉:同时,您的文学著作也获得了契诃夫文学奖?
雷涛:对。大家知道,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中苏是友好兄弟,我们的文学、电影、舞蹈、雕塑、美术、音乐等,都受到前苏联文化的影响。这一代人,大多数都有前苏联文化的这种情节,我本人也是,所以我组织了这一些人写了一批回忆录来谈中俄两国文化交流和感想,其中我写了一篇长篇散文,叫《在寻访东尼亚的路上》,因为我小时候崇尚前苏联的文学,包括《战争与和平》,包括普希金、高尔基、奥斯特洛夫斯基等著名作家,他们都是我比较崇尚的人。我的这些文章,和陈孝英等人一块编的这本书翻译成俄文在俄国发行,受到了俄国文学组织方面的重视,授予我契诃夫首届文学奖,我也感到很欣慰。
马莉:这也为陕西文学、中国文学,跟俄国文学之间的交流起到了一个很大的推动作用?
雷涛:对,我在这十多年对文学的交流过程中,我深深感受到,我们的文化、文学要走出去,这不是一句简单的话,而是一定要付诸行动。所谓行动,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我们的文学艺术家要走出国门,要宣讲我们中国的文学故事,让更多的世界文学爱好者知道中国文学发展的现状以及未来的走向,尤其是中国改革开放38年以来,我们中国经济社会文化等方面发生的巨大的变化,以及文学是怎样表现的,让外国的读者要知道,这才叫走出去。
第二,我们的作品一定要通过不同的语种翻译出去。我去世界各地,看到有美国、法国、意大利等西方国家的文学作品,甚至有日本、朝鲜、韩国等东方国家的文学作品,但很少看到我们中国大陆的作家的作品,我觉得非常遗憾。所以我后来成立陕西文学基金会,其中有一项任务就是,把我们陕西当下的作家的作品通过不同语种翻译出去,让世界更多读者了解陕西的文学作品。
第三,通过不同的文学演讲、文学论坛、文学活动来加强我国文学组织和世界其他各国文学组织以及作家的联系,联系越紧密,我们之间合作的项目越多,我们中国文学走出去的力度越大。
马莉:陕西文学基金会的成立也给陕西文学注入了很大活力,在推动陕西文学发展方面做出了骄人的成绩。
雷涛:我们做出的成绩还有限,因为我们原来募捐的资金也就1000多万,主要是政府给我们的支持,也有社会团体和个人一些微薄的捐赠。我们成立文学基金会,主要的方向是对残疾人作家的扶贫,就是从关心、慈爱等方面帮助残疾人作家解决创作难、出书难的问题。我们陕西的残疾人作家,现在记录在册的大概有三十到五十名,我们掌握了他们大多数人的情况,也给十多位残疾人作家已经出了书,而且这些书有的已经获得了全国的奖项,但是我们不仅仅在于对残疾人的扶贫,我们后来提出了“五扶”的方针,就是扶残、扶贫、扶新、扶优,还有扶译。所谓的扶残我刚才讲过了;扶贫,就是贫困作家,在第一线打拼的那些打工族、漂族、蚁族的作家;扶新,就是文学新人,不管是在校读书的学生,还是社会文学青年,只要有文学的潜质,我们都给予扶持;扶优,就是优秀作家,对于特别优秀的作品,我们给予扶持;另外就是扶译,就是把我们的作品翻译出去。但是文学基金会的基金有限,现在提出“五扶”以后,我们压力很大,因为“五扶”的面很宽广,而且我们还有陕西作家协会这个专门的文学组织机构和领导机构,我们也要配合省作协把这项工作做好。
马莉:可以这么说,陕西文学基金会在帮助这些贫困的、残疾的弱势群体圆一个文学梦?
雷涛:是,我们还做的不够。其实我思想上受我母亲影响,我母亲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她让我从小有慈善之心,要帮助别人。有一年我的腿摔伤了以后,过了三个多月的残疾人生活,我的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顾,那三个月是我人生非常漫长的三个月。我一个健康人一下子变成残疾人,生活理念发生了急剧的变化,我想的最多的一个问题就是,如果我是终身残疾将是个什么状况。虽然最后我恢复了健康,但是我们的社会有更多的不同情形的残疾人,他们怎么生活,而且这些人还要拼搏,还要生存,还要写作,那岂不是更辛苦,更艰难。所以,我哪怕是做一点点对社会、对他们有所帮助的事,我就心安理得。
马莉:当年,“陕军东征”,在全国影响非常大。现在我们又提出了“陕西文学再出发”,那么作为陕西文学基金会的理事长,您对陕西文学的未来怎么看?
雷涛:“陕西文学再出发”这个口号提的不错,上世纪陕西文学大军东征,在全国产生了较大的反响,也奠定了新时期陕西文学创作的一个辉煌的基础。但是文学这个东西,不像是割韭菜一样,作家一茬一茬地长,当然我们希望是这样,但是文学有自己的规律。人有时候是厚积薄发,比如说吴克敬,他早期的创作也很勤奋,但是名不见经传,但是当他六十岁前后的时候,突然出现了文学井喷现象。一是他的产量特别高,一是他的文学水准比较高,所以他在全国很快确立了自己的地位,作品也获得了鲁迅文学奖。
应该说我们陕西这块文学的热土所积蓄的力量是很深厚的,但是现在我们需要的是把这部分力量的潜在能力发挥出来。我现在还不敢说我们未来几年会出现第二次陕军东征。但我仍然保持期待。
马莉:让我们共同期待陕西文学有美好的未来。您现在不仅在文学上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在书法领域也很有影响,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研习书法的呢?
雷涛:其实我上小学一到四年级的时候,用的是毛笔写字,到四年级以后,用的是蘸笔,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上了初中,我才见到了钢笔,所以我对毛笔写字有基础的情感。但是正式的研习书法是1989年。我当时值班的时候,晚上没事就练练字,一旦练起来就放不下了。好像有一种特殊的情感。中国书法和中国汉文字的创作衍化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不同的书体是不同时代的产物,受不同时代文化、经济、社会和综合力量的影响。我对自己的书法提出了两句话,一个叫“习古不拟古”,学习古人但是不拘泥于古人的某一个章法?;褂幸痪浠熬褪恰岸撂涣偬?。有人说你读帖实际上也是意练,就是用意念练字,这个我也承认。从先秦到两汉,到唐宋一直到元明清,这些书法大家的作品,包括民间的作品我都大量的阅读,但是我没有把某一个书法家的字放在这去临摹,我没有这样做,而是通过大量的阅读,从中间吸取一些营养,吸取一些艺术感觉来确定自己的艺术方向。
马莉:现在您每天还在练习书法吗?
雷涛:每天都在练,每天读书,每天写字,每天记日记,所以我工作以外的闲暇生活其实是很紧张的。而且我现在越学习,越觉得自己的知识构成太少。大量属于中国的经典,包括世界经典没有读好,知识的残缺很严重,所以我现在就下决心来弥补这些缺憾。我现在就在读经典,读那些我认为有价值的书。而且,我做读书笔记,包括我在读书过程中产生的那些质疑,我都会记下来。有些观点,我觉得有待商榷,我就画一个问号,或者在附页上写上我的感想,我希望有机会和作者见面进行探讨。另外,我坚持每天记日记,几十年如一日,我从来没有间断过,而且我的日记不是流水账,而是我的学习体会,也是我对社会、人生一些感想、看法,包括国内的经济、政治、文化、军事,也包括国际政治、外交等。我觉得,这也是我人生的一个小小的财富。几十年之后,也许我的日记可以作为一个历史见证。
马莉:我们一直在谈文学、谈艺术,那这一路走来,陕西作协的这段工作经历在您的心目中有着怎样的份量?
雷涛:作协的工作经历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当年,毛主席跨黄河,到北京,最后新中国成立,用了13年。我经常和朋友开玩笑说我在省作家协会也是13年,所以我对13这个数字很感兴趣。这13年,在中国改革开放的这30多年的历史上,它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时期。社会发生了巨变,文学上是一个大发展、大繁荣的时期。我有幸碰上了这样一个好社会、好时代,我能够和陕西众多的作家、文学艺术家在一块工作,这是我的荣幸。我和他们在相处过程中得到了文学的进一步的滋养,收获颇多。
在作协的13年,我前七年和陈忠实先生共事,后六年和贾平凹先生共事。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友谊,我已经通过不同的文章和演讲都讲述过。但是让我最感到振奋的是,我和这两位文学大家在一块共事时,不但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对文学的挚爱和孜孜不倦的追求精神,而且通过他们文学作品的内容,来了解他们对社会的剖析。他们这种独到的眼光,独特的思维以及自己的文学语言的表述,都是值得我学习的。所以我和他们两位前后共事,心情非常愉快、愉悦、舒畅。
当然,在工作中不能说没有一点点矛盾或者摩擦,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都会很快的解决。我觉得在一起共事是修来的缘分,要珍视、珍惜。要有大局意识,万事以工作为前提,以大局为前提。工作上的一些问题和矛盾,通过我们诚心诚意的交流沟通,总会很快的解决,不会积累成大的毛病。这就是我和他们两位这十几年共事过程中的一个很深刻的感受。所以陈忠实先生去世后,我在三小时内写了七八千字的文章,陈忠实先生去世第三天,就全文发表。而我和贾平凹先生是校友,我们都是西北大学中文系毕业的,他是我的兄长,也是我的学长,所以,我对平凹很尊重。我认为他这几十年的创作,可以说浓缩了我们中国改革开放近四十年来的一个历史画卷。因为他的十七部长篇小说几乎把改革开放四十年的每一个历史阶段都用文学的形式加以真实的记载记录,这是了不得的。
五十年,一百年,几百年以后,当我们的社会学家、文学家来研究这段历史的时候,我们可以通过教科书去了解,但是要真正的了解这个社会变革,还是要通过文学,通过长篇小说,而平凹几乎两年一部长篇小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记载记录。所以,我认为平凹确实是我们当下中国文坛的一个值得称赞、肯定的一个文学家,真正的文学家。我和他工作接触中,发现他的拇指、中指有深深的笔磨下来的痕迹,一个深沟,这是几十年的心血所致,我当时握着他的手说:“老贾,你的散文,随笔,你的十多部长篇小说就是从这个指缝里流出来的,真不容易,真不简单。”
马莉:跟贾平凹老师在一起共事,您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雷涛:我们彼此都很信任。在一起共事,实际上就像朋友和兄弟一样,如果把朋友和兄弟这种关系确定了,什么事情都好办,如果彼此有芥蒂,相互防范,相互猜测,那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所以我们既是同学关系,校友关系,又是一种朋友兄弟关系,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而且彼此心照不宣,不需要说很多话,就彼此理解,就会相互支持。
马莉:后来,您又去了省政协文教委工作,这种角色的转换,对自己热爱的文学有没有一些影响?
雷涛:我没有因为工作发生了转场、变化而失去我对文学的钟爱、挚爱。反而现在工作上的事情相对来讲少了一点,也比较轻松一点,让我有更多的时间来读文学经典,来研究一些文学现象、文学问题,同时也能加强我的写作。我也给自己制定了一些写作上的计划,在我有生之年,我希望都能够得到实现。
马莉:2015年4月,由贾平凹文化艺术研究院策划主办的“贾平凹邀您共读书”全民阅读公益活动在西安启动,到目前为止,已经举行了四十多场活动。期间,也邀请您参加了几次,您对这个活动还有哪些好的建议?
雷涛:我觉得,贾平凹文化艺术研究院能够发起“贾平凹邀您共读书”这样一个带有广泛的社会性的活动,是非常好,非常有益的。因为一个社会,你的躁气大,还是静气大,就看这个社会全民阅读的数量、阅读的气氛怎么样?如果全民的阅读气氛好,大家都在静心读书,社会的静气就会大大的增长,反之,社会的浮躁之气就会大大的上升。 阅读会改变我们的生活,改变我们对生活的认识,也改变我们每一个人的志向,一个人的阅读量大,就会对生活更加的热爱,更加珍惜,会过一种很健康有益的生活,尽管他的生活也可能很苦,但是他的精神是非常高雅的,相反,如果不读书,也许有一点钱,有一点财富,但是他的精神生活是空虚的。所以全民阅读活动我认为一定要坚持下去,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让他们的精神丰富起来,让我们整个民族的精神丰富起来,同时,以我们陕西为导向,在全国更大的范围内,把这个活动搞扎实,搞深入。我觉得阅读的形式应该是多种多样的,在图书馆学习是一种学习的办法,举行读书会,大家相互交流学习经验、读书经验也是一种方法,请一些文学批评家、一些作家不断地办一些讲座也是一种方法,而且你们已经开了很长时间的讲座,反响还是很不错的,这应当坚持下去。另外,我还希望通过现代媒体发起一个读书的系列活动,在网络上开展读书,推荐好书,开展交流学习经验的活动,现在新媒体把纸质媒体代替了,过去纸质媒体不能发挥的作用现在在网络上都发挥出来了,我还希望利用这个网络做好全民阅读这个活动,这里大有文章可做。
马莉:这个建议非常好,充分利用自媒体、互联网的平台,让更多的人参与其中。同时,我们也开办了“贾平凹大讲堂”,主要是邀请国内外的专家、学者来分享一些学术观点。您觉得“贾平凹大讲堂”怎样才能做的更好?
雷涛:为什么叫大讲堂?我个人觉得,讲堂是一个比较神圣的地方,不是一般的场所,它是一个高雅的属于文化、文学的殿堂。不是我有意将它拔高,而是能够进入这个大讲堂,本身能参与的人,都是非常钟爱文化,热爱文学的人,是有自己精神追求的人。那么,对于演讲者人选,就不能马虎,不能凑合。所以我希望所有参加演讲的人,不能草率,一定要经过缜密的准备,把自己最新的知识,最深刻的理解讲给听众、讲给读者,而不要应付大家,应付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表现,很随意也是不负责任的表现,而且如果你的观点、你的思想能够引起一些反响,甚至一些争论,我觉得也是好事情,大家在争辩中可以不断提升自己的认识、看法,我们最怕的便是平庸。所以我希望参加大讲堂的受众本身的学习热情是高的,主讲人也应该是经过精心准备,学识渊博的人。
马莉:为了更好的推动全民阅读事业的发展,去年,贾平凹文化艺术研究院又发起了“丝绸之路国际读书节”,想听听您对这个活动的建议?
雷涛:这个命题很好,丝绸之路的“一带一路”建设是习近平总书记提出来的,我想这不但有经济意义、政治意义、军事意义,也有文化意义。而文化意义就在于文学和艺术两大块,这方面要做的工作也是很多的,因为丝绸之路沿线的国家有几十个,在漫长的历史上,我们和这些国家都有深厚的友谊,在文学艺术上都有许多共同的感受。所以在这个读书活动中,能够把我们丝绸之路沿线国家读者的积极性调动起来,是件非常好的事情,这也是一个跨国的文化文学活动。要做这个事情,现在可能面对着一些困难,但是我相信只要我们能想到,我们就能把他做好。因为我们和这些国家都属于中亚,对历史的看法和一些文化心理都是比较接近的,彼此之间容易沟通,这些国家和中国传统优秀文化的联系很密切。所以我们讲读书,各国的读者可能都有话要说,他们的兴趣也会很浓厚,这一点我是坚信的。这方面咱们要共同做一些事情,我会参与。
马莉:这是一个美好的春天,非常感谢您能在百忙之中接受我的访问,让我们携手,共同迎接陕西文化的大发展、大繁荣。
雷涛简介
雷涛,著名文化学者、书法家。现任陕西省政协文教委主任、陕西文学基金会理事长。出版作品有游记散文集《走进阿尔卑斯山》、纪实文学集《走向王国》《走出西影的女人》、文论集《文心鳞爪》、杂文集《三秦花边文苑》(合作)、文学演讲录《困惑与催生》,书法作品集《心迹墨痕》主题散文集《我的乡村记忆》。拟出版游记《漫游小记》,编辑出版《有邰民谣集锦》。2010年,获得俄罗斯“伟大卫国战争胜利65周年”纪念勋章和中国首届“契诃夫文学奖”。2013年,获得第二届“陕西最具影响力十大杰出成就人物”奖。2015年,获得 “西部文学最具影响力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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